忧郁的红白豆腐

生而为人,我很会做菜

我的朋友叫富江是不是有什么不对?6

富江性转设定,还是有些短小

主角是男孩子!可爱(?)的男孩子!

到此为止谢谢大家的阅读!




        我和富江的关系有种奇怪的别扭感。一般高中生之间的人际交往阶段有:陌生人,认识的人,熟悉的人,朋友。我和富江的关系大概就在熟悉的人和朋友之间。因为相处久了对对方都有些熟悉,再加上我无数次对富江的救命之恩,我们的关系还不错。至少与富江和其他人的关系相比还不错。


        但硬要说朋友的话,总感觉还差了点什么。尽管我救了他无数次,尽管他对待我与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是不同的。我在某些时候还是有奇怪的感觉:富江并没有把我当做朋友。


        这样一来到显得幽默了,一开始想要远离的是我,现在纠结于是不是朋友的还是我。


        这天,我和一位女性网友聊天,就和大多数沙雕网友一样,这位画风十分新奇,但总能活跃气氛,偶尔会说出令人瞠目结舌的话来,和她聊天是一件快乐的事。


        “我啊,以后要找三个男人。”她开屏就说出了惊人之语,并且想兴致勃勃地继续讲下去。


        “我要找三个男人养我,一个长得高,一个长的帅,一个做饭超级好吃。重点是:他们都很有钱。”


        我心知她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想告诉她“快醒醒”之类的话来打击她一下。


        不过被优秀的异性包围可能是大多数人所希望的,因为大概就会显得异想天开或有些庸俗,很少有人会这样直白地表露出来。她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反倒有些可爱了。


        说来富江就是网友说的那样的令人羡慕的存在吧,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喜欢他,其中也不乏优秀的人,长得高的,长得帅的,会做饭的,超有钱的,应有尽有。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我打下这样一行字又删掉,怀着好奇的心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用他们的钱再去包养小狼狗。”


        我被她不要脸的程度震惊到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我又想起了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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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富江扔过来一张纸片,纸片轻飘飘地落在我的桌面上,“记得去哦。”


        我纳闷的拿起一看,是市里新开的一家游乐园的门票,富江白葱一样的手指夹着另一张门票,笑着对我晃了晃。


        “没关系吗?这个好像挺贵的”


        “这个是好心的同学送的,不用担心~”


        我往后一看,后门有人正哀怨地看着富江,接着又朝我怒目而视。


        我大概知道这个“好心的同学”是谁了。


        “……富江,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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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敛了笑,因为这一瞬间我懂了,完全懂了,富江和我之间那奇特的关系。


        富江就像一个渣女(虽然除了性别他本来就是),追求者们就是被渣女迷得神魂颠倒的长得高①号,长得帅②号,会做饭③号,超有钱④号。渣女牵着①号和②号招摇过市,拉着小狼狗分享③号做的午饭,还拿着④号的钱和小狼狗到外面浪。这样的话就有解释了,不管是追求者还是小狼狗,虽然渣女对待双方的态度不同,但归根结底都是一个鱼塘里的鱼,都不是能让渣女付出真心的存在!


        ……天呐,我在想什么?


        我可没有小狼狗这样的人设,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保镖,出了没有钱的那种。


        第二天我去学校,面对富江时莫名有了底气。


        富江来找我聊起了新的话题。


        “这个手机的一键拨号你猜猜是谁?”富江狡黠地笑着,按下了手机的一键,片刻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还是富江那具有辨识度的声音。


        “那可真是令人感动。”我挂断电话。这确实挺感动的,但认真一想,也不过是方便富江遇到危险时向我求助而设定的。


        “感动的话,告诉我你的号码是谁?绝对是我吧。”


        “很遗憾,不是哦。”我带了坏心眼,用轻快的语调说道。


        富江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竟然不是我?还有其他人能和我比?!”这样说着,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我呆滞了一下,很快和他追逐起来。


       “不要闹了!”富江意外的灵敏,我看到他的手指按下一键,吓得魂差点飞出去,“那个是报警电话喂快挂掉!”


        “哼!”富江把手机扔给我,压低声音冷哼一声,抱着手臂一脸不爽地瞥了手忙脚乱地冲着电话道歉的我一眼。


        “你是白痴吗?哪有人把110设成一键拨号的。”


        ……也不想想这是因为谁啊?


        自从遇到富江以后,我的心累程度像开口向上的一元二次函数图像的右半轴一样无限上升。


        “说起来白川,”在我叹气的时候,富江默不作声地从背后靠近,趴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偏头,隐约看见他的笑容中透露着深意,“你最近好像和其他人走的很近。”


        “是叫结野花枝对吧?”他修长的手臂突然攀上我的脖子,像毒蛇一样缓缓收紧,带来隐隐的窒息感。富江的语调变得如初见时那般甜蜜得粘稠。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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