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的红白豆腐

生而为人,我很会做菜

我的朋友叫富江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4

我,来啦!这次应该有点长(相比之前),表扬我!

富江性转设定

之前和朋友讨论的时候,朋友认为,乙羽同学是女性?!

惊到我了,我写的主角性别很不明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句来自中国的古言,我是听说过的。有些人有些事是始终避不开的,我也是知道的。但我绝对没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富江。


        麻绳正在杀死富江。他张着嘴,从喉咙中吐出破碎的气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麻绳套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深深地勒进血肉里,使他无法发出除挣扎外的其他声音。学校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站在富江背后,双手用力把绳子绷紧。


        富江看到了我,他说不出任何话,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求助的眼神,富有暗示的肢体语言,无限的放大了他在我内心受害者的形象。一瞬间,哭泣的“救救我”的声音在脑子里回响。


        我如坠冰窟。


        “富江,富江,我爱你啊!”这个残酷的施暴现场里,正在杀害富江的是他的追求者。明明从口中吐出饱含情感的爱语,他暴着青筋的双手却越来越用力,甚至在感受到绳子那端挣扎的力度时露出了由衷幸福的神情,专注得看不到站在一旁目睹一切的我。


        富江在向我求救,眼里充满惊恐和让人无法拒绝的依赖,十分符合他求助者与被害者的身份。但是,普通人在遭遇危险时可能出现的丑态,他一点没有,仿佛他的美是一种定义,像不断跳舞的红鞋子一样无法消失。


        这正常吗?


        此时我无暇顾及,将报警完毕的手机放到一边,冲了上去。


        实在是很吓人。我稍微学过一点防身术,才敢在看到那样骇人的一幕仍冲上去。毕竟再晚一点,富江可能就要在我面前被活活勒死,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富江的追求者比想象中的更难对付。我抓起书包对他当头一击,在他松手瞬间拉着富江尽可能地后退。追求者在短暂的愣神后,带着惊人的执念大喊着疯狂的扑过来。


        “我好爱你啊!无论怎么样我都爱你啊!”追求者露出病态的神情,双眼充血,“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会杀死你,好好的藏起来。”


        富江在我身后无力地咳嗽,抓住我自己才没让自己倒下去。我一边同情富江,一边觉得如果是富江的话好像并不意外。下一秒,我开始同情我自己了。


        也许是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他,也许在学校富江经常同我一起。追求者对我抱有极大的仇恨,率先愤怒地攻击我。


        好吧……


        至少被迫抵挡比主动迎上去挨揍就好一点(?)。富江刚经过没有力气跑路,追求者先将我当做目标,我也就不用特地保护他。这样想着,我把富江往后一推。


        追求者人高马大,他的手能将富江的骨骼勒的作响,有不同寻常的力气。我尽力躲闪,避开那带起风的拳头,忍受着他精神污染般的话语,还要时不时回击将他被富江引过去的注意力拉过来。


        这过程使我非常疲惫,追求者像疯狗一样的有使不尽的力气。幸好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警察赶来了,救了我和富江两条命。


        追求者被逮捕了,我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富江则去查看伤口。完事后我坐在警察局的椅子上,两眼放空。


        “哟,白川,”富江这时笑着走了过来,用清朗的声音打招呼,脸上一片惨白,显得十分脆弱,“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应该的,应该的。”我有气无力的回应。


        我的全名乙羽白川,通常只有父母这样的人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其他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喊我“乙羽”。此时我已经没有心情纠正富江这一点了,而且经历生死关头,想亲近救助者也是正常的。


        “川上同学没事了吗?”富江的脖子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白色的纱布,提示着我刚才的情况是多么危险。


        那跟绳子,仿佛快要将富江的脖子勒断了一样,皮肤像颜料盘打翻了一露出红色,青色,紫色。我到此时都不敢相信富江还活着,一般来说,自缢的人在窒息后5~10秒就会死亡,我偶然在书上看过。而富江活了下去,甚至挣扎的力度都一直不曾减弱。而且……


        “川上同学的脖子受了很重的伤,说话的声音却清晰得不像被受到影响……”我突然停止发问,警惕着内心突然升起的危机感。


        富江的笑容突然变了,是一种笑我曾在电视上花街的游女面孔上见过的,据说富有魅惑的笑。这样的神情放在身为男性的富江身上却并不违合,反而极适合他,连眼角的泪痣都好像在发光。如果是其他人见了,恐怕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找不到北了吧?


        “嘛,虽然看上去很危险,实际上我并没有大碍。”


        “这样啊,太好了,川上同学。”我也挂起了笑容,仿佛相信了他的话,并且十分开心地说道。


        “白川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富江就好。”


        “那我就叫你富江啦。”我暗地里抓紧椅子,面上不动声色。


        有种奇怪的,好像生命被威胁的感受在示意着我:


        事情将要变得麻烦了。







一如既往的菜呢……我(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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